但我知曉，她罵的是何人。 “一個蠢貨，生了一兒一女就位列四妃之首。”這是罵的三哥的母妃賢妃娘娘。 “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了，還占着妃位！”這是罵的他沒見過已經故去的良妃娘娘。 “一個生不出孩子的老女人，不過是仗着家世！”這是罵的溫柔的淑妃。 “一天闆着張死人臉，活像誰欠她的！”這是罵的七弟的母妃德妃娘娘。 這些對我很好的娘娘在母妃眼中都成了‘賤人’。 等她罵夠了，她像是才看到瑟瑟發抖的我。 她捏着我的手臂，滿臉兇狠道：“洄兒，你要争氣！你一定要給母妃争一口氣！咱們沒有外家扶持，都靠自己籌謀，知道嗎？” 多次得來的經驗讓我不得不順着她的話點頭。 “母妃放心，洄兒會認真背書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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